ʚ听欢ɞ

铁三角的感情是三角向的,没有谁忽略谁,胖爷是摸金校尉,会炸雷会倒斗等,而且粗中有细,情深义重,会在氛围紧张情绪低落的时候插科打诨,会做黄焖鸡给小哥,会给小哥挂走失牌…

我等你来接我回家

雨村瓶*沙海邪

这是终极瓶*沙海邪 

闲着没事干突发奇想想写文,第一次发文,文笔不太行,凑合着看吧,废话不多说,以下正文。



        吴邪望着下方深不见底的悬崖,感受着刺骨冷冽的雪风,沉默地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无一不是和张起灵有关的,他嗤笑一声,小哥,我可能接不了你回家了,不过没关系,还有胖子呢。


        喉咙那血淋淋的疤还在,可他似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深沉的眸子里满是深潭,他捂着脖子,对穿着羽绒服的男子笑了一下,接着他纵身一跃,心里无半点生还想法。


        等他醒来的时候茫然地看了看昏暗的四周,这是地府吗?可就在下一刻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了篝火。


        他想尝试起身,可全身骨头像裂开一样酸痛得不行,他只能小幅度地转动头部,脖子的疤有人帮他处理过了,看起来有人救了他,会是小花和胖子吗?


        现在应该是在山洞里,他只希望对方不是敌人,不然凭他现在的身体,哪怕运气buff加成也根本逃不出去。

*****

        张起灵正在山上捉鸡,今天胖子要煲鸡汤给吴邪补身体,刚看到鸡的身影,下一秒就到了他曾经所熟悉的地方。


        他警惕地扫射着四周,凛冽中夹带着寒气的风雪扑面而来,这让他不禁皱了眉头,他十分清楚周遭的环境,因为这里有他的回忆,其中最重要的是白玛。再次提到白玛,他心里无半点起伏,终究是过去式,现在有吴邪和胖子,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突然听到一丝响动,他从背后抽出黑金古刀,不管怎样,那人能悄无声息的把他转移到这个地方,说明此人不简单,不知道是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吴邪和胖子要是没看到他回去,一定很着急…


        从天而降掉下来一个人,张起灵从朦胧的雪风中凭借良好视力辨认出对方是个男子,脖子似乎有一道伤口,那是——吴邪!


        不再犹豫,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奔过去接住吴邪,探了探鼻息,呼吸微弱,还活着!


        他从没见过这样子的吴邪,从脖子贯穿到喉管的血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滚烫的血液流在张起灵颤抖的手上,他又检查了吴邪身上其他的伤口,所幸,只有手臂的17道疤,这些疤看角度应该是自己划的,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原本淡漠的眼神蓦地转为深沉与疼惜。


        他扶稳了吴邪的身子,轻轻的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这里没有工具无法帮吴邪疗伤,他用脚轻勾了一下背包的背带,翻了吴邪的背包,除了倒斗的东西还有疗伤的药品,他抱起吴邪,抬头往前方的洞口看去。


        张起灵小心翼翼的将吴邪放在地上,打开背包把里面的医疗用品全都拿出来,帮吴邪擦了脸上的汗,用生理盐水擦拭脖子上的血,再用碘伏消毒后拿纱布缠伤口,等做完了这一系列措施,张起灵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疼惜,明明是彻骨寒冷的天气却感觉他的背湿透了,还好吴邪昏迷过去了,不然得有多疼。


        其实他在雨村也问过吴邪疤的来历,但吴邪总是笑着说着没事不疼,见吴邪不愿意说,张起灵也不多问。


        现在想想,那时候怎能轻信于吴邪呢,他可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啊……


        怎么会不疼呢……


        张起灵离开山洞没一会儿就带着鱼回来了,这边的湖水都被冰冻了,他将冰砸裂开后才将鱼捕上来的,大部分是死鱼,但好在也有几条是有生气的。


        吴邪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里一沉,他不知道救他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索性闭上眼装睡,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张起灵烤好鱼后,拿给吴邪,“我知道你醒了,吃吧。”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吴邪怔愣住了,随后睁开眼睛,那眸中的阴翳逐渐加深,表情充满了戾气,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冰冷且沙哑地问道:“你是谁?”


        “张起灵。”


        张起灵不知道吴邪是否相信,片刻,他听见吴邪用几乎窒息的声线说:“我饿了。”


        张起灵用自己的胸腔给吴邪当靠椅,吴邪吃着张起灵挑刺出来的鱼肉。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谁都没有开口,山洞里只有风的呼啸声,轻微的咀嚼声,以及浅浅的呼吸声。


        过了几天,吴邪的疤已经在慢慢结痂,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不能大幅度运动,走路拿东西还是可以的。


        有一天,他趁张起灵不注意,迅速拿起了大白狗腿想割张起灵的脖子。


        张起灵扭动了一下头部,成功避开要害,吴邪将大白狗腿打转后反手刺了出去,可张起灵的速度实在太快,一眨眼匕首就在张起灵的手中。


        吴邪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


        张起灵无奈道:“吴邪,别闹。”


        吴邪玩味地看着张起灵,漆黑的眼眸中有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潭,“你知道你和他差别在哪吗?”之后又加了一句:“破绽太多了。”


        张起灵:“……”


        “我在袭击他的时候,他不会跟我说别闹的,只会捏住我的后脖颈,”说着吴邪还比划了一个动作,略带沙哑道:“而且,他不会这么照顾我,他可是个十级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说到生活不能自理时,他还轻笑一声,眼神似远似近,像是在怀念。


        然而这怀念的时间不足一秒,他微微眯着眼,又恢复了往日面对强敌时凌厉的气场,气氛一瞬间沉静下来,凛冽的寒风瑟瑟吹过,衬托着吴邪凌厉的眼神,一时间空气就像是被压抑住似的,沉闷无比。


        他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最大的破绽是,他不会把那些弱点呈现给我,例如脖子,心脏。”


        吴邪的嗓音很冷,仿佛雪山里的十丈寒冰,眼底却全然是落寞与彷徨。他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了摸,想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不过没找到烟,估摸着是摔崖的时候掉落的,也没太在意。


        张起灵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张家人哪怕身经百战,无人可敌,可那些命脉还是会紧紧护着的。在雨村的时候,不管吴邪还是胖子勾肩搭背或者是他们故意捉弄不小心碰到命脉,张起灵都不会有警觉,所以下意识的就会对现在的吴邪没有任何防备。


        吴邪冷峻削瘦的脸庞在火光的跳跃中更加清晰,他一直都意味不明地笑着,好像有点?蛇精质的感觉。


        其实这些天相处下来,他看得出吴邪的冷漠狠决,沉默寡言,干脆利落的身手等,都很像一个人。


        张起灵直视着吴邪的眼睛,吴邪简直像是要溺死在这个眼神中了,他暗骂一声该死,他听着张起灵语调温柔地说着他意想不到的话:“吴邪,我来接你回家。”


        在这几乎刻入骨髓的冷风中,他的声音仿佛有穿透力一般,平静而温和地传到他的耳边。


        此刻的吴邪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虚幻又真实,他曾无数次幻想过接回小哥的场景,也曾在梦里梦过小哥进青铜门的情景,那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心悸就像细针一样密密麻麻毫不留情地扎在他的心口上,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


        此时听到张起灵的话后,吴邪终于卸下了心防,他满身疲惫的状态展露出来,薄唇微启,却什么也没说,可就在他想喊一声小哥时,张起灵的身后猛然出现巨大的裂缝,吴邪不可置信的眼神一闪而过,跌跌撞撞的往张起灵走去,手上不停地捉摸着张起灵的手。


        张起灵看着那双仅有自己身影的眸子道:“吴邪,恐怕我不能接你回家了,”


        之后抿了抿唇瓣,温柔地勾起嘴角:“不过,我等你来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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